三人齐齐谢恩,然后退出了公堂。
林萍儿激动的冲了上去,拉着白泽沛上上下下的打量,然后哽咽的说:“二郎,你瘦了。”
白泽沛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“我在里面吃的好也不用活动,哪里会瘦?倒是爹娘、哥哥、妹妹都为了累瘦了。”
“什么累不累的,你没事就好!”白义宏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对,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白若竹眼眶也红了,这一次对于她家来讲最为危险,她也是十分的感慨。
白禄和白泽济在旁边向白泽沛道喜,说:“没事就好,赶紧回家拿柚子叶洗洗,去去晦气吧。”
“对,对,咱们这就回家去。二叔跟泽济也别忙着走,去我们家一起吃顿饭。”林萍儿擦了擦眼睛,脸上挂起了笑容。
白禄摆手,“你们一家人还有好些话要说,我们今天就不去打扰了,而且家里还等着我们的消息呢,我们得赶紧回去,免得他们都坐立难安。”
“也对,那等回头我们在村里摆酒,给泽浩把婚事办了,也请二叔全家来喝酒。”林萍儿说道。
白禄点点头,带着白泽济离开了。
白若竹一家刚要走,就听到了白义博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,他那四十大板开始大了。
紧跟着是白老爷子跟白老太太哭天喊地的声音,白若竹这时才看到白若兰也来了,可是她却没什么存在感,或者说她并不是多想救她爹。
白若竹见她爹皱眉,急忙说:“我们赶紧走吧,还得回去看看蹬蹬呢。”早上出门前她把蹬蹬托付给桂枝了,就怕人多会挤到蹬蹬。
结果他们还没走,就被白福冲过去指着鼻子大骂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群黑了心肝的败类,就这么害义博,我老头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白福大骂了起来,还气的脸都红了,就好像白义博什么坏事都没做,都是被白若竹一家陷害的一样。
“爹,你还不清醒吗?大哥真的犯了大错了,他一辈子考不上秀才不要紧,就是做个教书先生也不会饿着冻着,可他不该去买试题作弊,这是让宗族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。”白义宏看着白福,心里痛的厉害,他爹怎么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。
或许,白福从来就不讲道理,只是白义宏现在才有机会看清楚罢了。
“你少跟我讲大道理,那是你亲哥啊,就是他有错,你不能帮着他改正吗?你这样落井下石算什么?你们明明可以求到三位大人替泽沛求情,为何不能让他们帮帮你大哥?你良心都给狗吃了吗?”白福说着突然就激动了起来,突然朝白义宏冲去,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。
啪的一声脆响,让围观的人都看直了眼。
此处围观的人没有上百也有七、八十了,白义宏就这么被抽了一耳光,心里最后的那点情分也被抽成了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