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,原主的出生就是个天大的错误,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屈辱,只要原主在他面前出现,什么都不用做,就连呼吸都是错的。
“还能有什么原因?就是你容不下玉华,你非要致他于死地,你这个狠毒的畜牧,最该死的就是你!”顾锦程看她这不痛不痒的样子就知道,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,也不管萧凉川还在场了,骂个不停。
“庆阳王,你嘴巴放干净点,是不是想本王敲掉你满嘴的牙?”萧凉川这话没有多么狠,表情也不是凶神恶煞,而是极其平静地在说。
可他的嘴是微微张开的,这一句话就像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,透着一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杀机。
呵,当着他的面,庆阳王就敢如此辱骂飞雪,他不在的时候,这没用的软骨头还不知道怎样对飞雪羞辱呢。
看来他是太宽容了,以至于庆阳王以为可以像从前那样对待飞雪,果然欠收拾。
顾锦程脸色僵了僵,眼里到底还是露出了畏惧之色,嘴上却不服,说:“王爷有所不知,这畜牧对她亲弟弟痛下杀手,犬子如今重伤在床,大夫说他可能挺不过去,她就是杀人凶手!王爷是大理寺卿,难道不该治她的罪吗?”
他倒没忘了这一点,言下之意是说,你别因为顾飞雪是你的王妃,就纵容她行凶杀人,你身为大理寺卿,就该秉公办案,若不然必被天下人耻笑。
“本王正是来过问这件事的。”萧凉川招了招手。
夏墨言和许灵薇立刻搬过两把椅子,再搬来桌子,放上茶水点心,服侍两位主子坐下。
顾锦程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!
两个小辈居然坐着,让自己这个长辈站着,长幼尊卑都不要了是吧?
不过他听到萧凉川的话,心顿时沉了沉,忍着怒气问:“王爷这话何意?王爷早就知道这孽障要对犬子下毒手?”
不会是他们两个商议好的吧?
一个对玉华下毒手,另一个负责收拾烂摊子,顾飞雪这孽障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罪责地杀了玉华,让顾玉霖那个小畜牲继承庆阳王府的一切。
好毒辣的阴谋,好卑鄙的手段!
“本王已问明,是顾玉华要杀了他的亲弟弟顾玉霖,被飞雪撞见,飞雪为了救人才会伤了顾玉华,按律无过。”萧凉川语声清冷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