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”吴佩孚说道,“我给你写个承诺给你带走,我写上国民军撤军之时,三天内我和奉军不追击,如果三天内我追击了,那就是我吴佩孚做人不讲信义,你可以给天下人说,你想,我吴佩孚做过不讲信誉的事情吗,不会,如果那样你再把这个条子给天下人看,我就脸面无存,我还敢说我要统一中国,人无信不立啊,”吴佩孚说道。
剑御玫看着吴佩孚,只见他的脸上一脸的凛然之色。
剑御玫心里还是很服,“好吧,你写吧,”
吴佩孚这时大声给部下喊道,“笔墨纸,”
这时,一个副官跑了过來,递上了一个托盘,上面有毛笔一只,墨盒一个,信签纸一叠。
吴佩孚取出一张纸,用龙飞凤舞的小楷写下了一行字,他还专门盖上自己的印章,然后交给了剑御玫。
剑御玫结果那个信笺,只见上面写着,“今日吴佩孚承诺国民军撤退时,以今日起,三日为期,三日内我军和奉军不做追击,特此立字,信义千斤,,”
剑御玫看到那个信义千斤,还有落款的日期,他点点头。
此刻剑御玫好像真的了解了一些吴佩孚。
只是他只是,吴佩孚再有才气,再会打仗,他不会有孙先生那样的思想。
孙先生的思想是很新的思想,能够让自己触动的思想。
不过剑御玫在心里,突然闪过一些人的影子,那些人的思想也是很新的,也是让自己觉得很有意思的,只是自己暂时沒时间去想去研究而已。
那就是他看到孙先生的联盟军共-产-党的那些人的思想。
那些人的思想,那些人的激情,也是让自己很感兴趣了。
吴佩孚他们不是要讨赤吗,那些人就是赤,相比之下,国民党人很多人还不算是赤,剑御玫知道。
他知道很多国民党人其实生活都很不错,感觉他们和吴佩孚这些人,和那些北洋军阀的思想和生活也沒啥根本的区别。
这是剑御玫在广州认识的很多人得到的印象,反而是那些最赤色的分子,他们沒有啥财产,对于生活也不是很讲究,可是他们满脑子都是救国救民,都是让国家强大的念头。
不过这些念头在心里一闪过,剑御玫就暂时放一边,眼前的事很多,來不及去细想其他的。
不过眼前这个吴佩孚很有意思,据说他曾经立誓不娶小妾,还不置私产,对士兵民主,立志要武力统一国家。
剑御玫看着这个人,总觉得今日一见很匆匆,他内心还是想多和这个人接触,多了解他的思想,可是剑御玫知道吴佩孚思想的局限的,他为自己曾经得到孙先生的教诲庆幸。
时间紧急,他知道自己得赶紧走了。
“吴大帅,我们就走了,你以后自求多福吧,你是个很厉害的人,只是国家的发展已经不是你的思想能掌控的了,以后你会记得我的话,”剑御玫说道。
吴佩孚看着他,叹息一声,“你也是一个青年才俊啊,我记得孙文手下当时很多年轻人为他去死,我北洋系才俊也不少,可是和你们比,又不大一样,也许我们都是袁大帅教出來的吧,认为现实和强权才是第一位的,而你们却充满了一种理想,是不是喜欢幻想的都喜欢跑到孙中山那里去啊,“
剑御玫微微一笑。
“吴大帅,告辞,”剑御玫说道。
剑御玫一转身,就迅速的往山上跑去,吴佩孚看着他,渐渐的他越跑越快,一瞬间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