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炊事兵将简单的饭菜送來。
“來,剑兄弟,我们一起吃,边吃边聊,”刘汝明说道。
“好啊,不客气,刘大哥,”剑御玫说道。
他们就在那里就着简单的饭菜,一起吃了起來。
一边吃,一边聊天。
刘汝明给剑御玫讲自己从军的故事,剑御玫听着,不断的问一些打仗和军事的知识。
“其实你现在带兵很也容易的,你去过黄埔军校,你知道那些科目,打仗基本是那些科目,你这样聪明,一学就会,可是你会的人家不会,估计这次你的突击队打下來,你基本上带个营和团沒问題,再有些经验,带个师就沒问題了,做师长基本上就是运筹帷幄了,你只要一线经验有了就沒问題了,然后再往上做,就是更高层面的比拼,做到军长和更高的全面指挥官,更是需要谋略了,综合分析能力了,我相信你要是做的话,会做的很好的,”刘汝明说道。
剑御玫一边吃着,一边在想,他也在揣摩这些打仗的道理。
虽然自己也动过枪,也知道隐蔽,突击,可是毕竟一些战场的专业经验欠缺。
剑御玫听着刘汝明讲他当年在一线时的经验,一边揣摩。
基本上他对于一个突击队的东西掌握下來了。
“你知道这个突击队啊,在外国也叫做特别部队,那就是一小队的精英,在战场上,突击敌后,或者毁掉敌人的辎重,或者斩首刺杀敌人的首领,或者在战场上做关键的事情,这支队伍必须身手好,枪法格斗体格都得好,隐蔽能力好,忍饥挨饿能力高,有些不同国家战争还会对方的语言,等等,要会看地图,会分辨方向,等等,反正得在特殊情况下完成任务,”刘汝明说道。
“是呀,不过我们这次要简单得多,所以我这个半罐水也能派上用场,”剑御玫笑了。
“哈哈,兄弟你是半灌水的话,那我就是混的,”刘汝明笑了。
剑御玫也笑了,“其实我觉得刘师长你蛮会动脑子的,”
“你如何看得出來,我其实一直觉得我会动脑子,哈哈,不然我哪里敢在剑兄弟你这样的高人面前胡吹呢,”刘汝明说。
剑御玫笑笑。
他们吃完了饭,就又在那里聊着,一直聊到了天黑。
天黑之后,刘汝明带着剑御玫去视察阵地。
他们走到了前线,白天战斗过的痕迹依然在。
那些敌人的尸体依然沒有人來清理。
很多战士在那里清理战场。
不过他们不敢太靠前,因为敌人会时不时的打冷枪。
那些打扫战场的士兵都是匍匐着过去,拿下对方丢下的枪和子弹,然后就回來。
偶尔也有士兵去摸对方士兵的银元,只是通常都会被训斥回來,因为原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情,为了几个银元待太久,这太合适了,更何况打仗的时候,谁能活下來还不好说,银元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了。
刘汝明一路在战壕里走着,那些士兵都向他致意,他也不断的敬礼。
來到最前沿,夜风吹过,前方就是敌人,他们都在远处烧着火。
剑御玫看到那些敌人,其实他知道,那些人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中国人,可是此刻,都被驱赶到了这里,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打仗。
这就是军阀的战争,剑御玫想。
视察结束后,剑御玫和刘将军一起回到了指挥所。
“刘大哥,你当年是为何要从军的呢,”剑御玫问道。
“哎,说來话长啊,原本我家有些薄田,可是家道中落之后,我爹去东北闯世界,他感染了疾病死了,我母亲就带着我姐姐和弟弟还有我艰难度日,我原本想读书混出來,可是那时科举已经废除了,读书就沒有机会了,我母亲让我去学做生意,她说做生意有出息,可是我不愿意做生意,后來我就想去从军,”
刘汝明在那里说着,剑御玫就听,边听边想自己的故事,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,都和自己的故事一样。
听着别人的故事,好像就是听着自己的故事。
“后來,我就到了景县,我当时对军旅之事一无所知,我知道离我住的地方九十里外有招兵的地方,我当时去了,去了才知道是陆建章的左路备补军,那是也是新军了,我当时进去后,我们的哨官知道我读过书,就让我管军中的文书,我当时不干,因为我后來知道,这个管文书沒啥前途,既然去从军,我希望做真正的兵,我要当列兵,后來我们哨官就让我当什长,我以前沒有当过兵,我要当什长,我得好好学,我就每晚向我们的哨长学习,然后我每晚练习到很晚,我们当时哨长就是现在的排长,哨连就是营长,什长就相当于班长,当时我们的管带也就是相当于营长就是冯玉祥将军,”刘汝明说道。
“原來那会你就跟了冯将军了,”剑御玫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