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铭宇听到了江词如此生分的语气,顿时不由得手一僵,却只得眼睁睁地瞧见江词从他的手中拿过饭碗与筷子吃着,但食不知味,薛铭宇越发地觉得心疼。
难道纪楚含在你心中真的如此重要吗?薛铭宇实在不忍江词如此心痛,便询问道:“不如我进宫请他过来,如何?”
“还是不要了,每次被他瞧见之时却是这么一副德行,呵!”江词十分牵强地笑了笑。
其实,她有很多机会提出悔婚的,毕竟她是郡主,但若他提出的话,他却又不舍,若是说什么他无私心,那绝对是假的。
晚膳已用完,便又到了吃药的时间,只是这次吃药并未如此幸运,药的确是杜鹃端来的,但却……在江词喝下了药便后,突然吐了一口血之后便晕厥了过去。
“小词……”
薛铭宇瞧见江词吐了血,心突然之间空了一块,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,第一反应便是立即封住了她的穴位,不可能,明明用着他的方子开着的药,怎能会被变成这样?薛铭宇立即从方才碗里面闻了一下却无味,然后用银针往那碗里面,这才看到那被毒浸染过的银针。
“砰!”地一声,碗掉落到了地上,碎了一地,杜鹃听闻不对劲儿,立即走了进去,“薛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当她看到江词口里的血之之时,心里一惊。
“这……”
薛铭宇从袖袍里拿出一颗药丸,便为她服下,杜鹃转身将这些事情通报给了整个王府的人,当然此事自然也瞒不过纪楚含,当听闻纪楚含听闻江词中毒之事,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,立即将所有的奏折全部都给推到地上。
在纪楚含身边的林公公看到如此生气的纪楚含给吓傻了,立即上前去收拾奏折便道:“殿下,殿下,息怒啊,息怒啊!”
纪楚含发起火来的同时也将方才来报信的侍卫也给吓住了,几乎都要担心自己的小命能否保得住了,“给本太子去查,究竟是何人做的?还有最好给本太子好好查查,在这皇宫之中还有什么人出去了?”
“喏。”
侍卫赶紧退下。
纪楚含心中恼火得要命,他的小命好不容易保住,如今江词自己却又中毒,究竟何人想要毒害她?她的身子本来就这样。
当纪楚含从皇宫之中迈着长腿立即去秦王府看江词,这次纪楚含气势汹汹,杜鹃见了立即行礼道:“奴婢叩见陛下!”
纪楚含一心只想着江词的安危,根本没有顾忌其他,十分不礼貌地推开了门,却见薛铭宇正在为其施针,“究竟出了何事?”
薛铭宇道:“在下已为小词封住了穴位,现在便在此处施针。”
然后很快将方才沾染上毒的银针便拿了出来便交给纪楚含,“这是一种毒性非常厉害的毒药,服下便后,便立即致人于死地,若不是在下在第一时间将其穴位封住,恐怕她已经……”
纪楚含的心一紧,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,如今就算她在王府内居然如此不安全,居然还想要她性命,眼里划过一丝狠戾,“以往端药、熬药究竟是何人?”
“送药过来与熬药之人皆是杜鹃。”薛铭宇如实说着。
纪楚含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,正在此时杜鹃便走了进来,“殿下,送药以及熬药皆是奴婢,但奴婢却并未在药中做过手脚。”
纪楚含眉头紧蹙,“你可否离开过火房?”
“没有啊。”
杜鹃仔细想想道:“哦,当时有人扔了一颗石子,奴婢还以为有人,于是便去看看,却并未有人,难道……”
杜鹃心中十分惶恐,立即双腿跪下,“殿下,都怪奴婢失误!”
薛铭宇再将方才的针给拔了出来,于是立即写下了一张方子,“在殿下您尚未过来之时,在下已喂她一颗丸药,性命暂时无忧,只是现在她如今这身子骨暂且还不能解开穴道。”
当方子写好了以后,就将方子塞到了杜鹃手中,“估计这里在下这里面的药材,这里几乎皆有,一会儿便同你找找,正好此时夜已深,唯恐药铺都关门了,着实不便。”
若这里有的话,那便也不用去跑什么药铺,再者就江词一人原本便是医女,自然收集了不少的药材,昔日在为纪楚含解毒之时,还用一种十分奇怪的法子解毒,只是薛铭宇的话,断然不知这样的法子该如何用的,因此还是只得用自己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