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没死的开始嚎叫,大热天的,衣服穿得少,铁珠穿透了他们的军服,射在腰间、腹部、肋下或脖子里。
所有鬼子全都吓得卧倒在地,一个个汗水猛下,这特么什么武器啊?一声爆炸,伤亡比中了一枚大炮弹还多,而且还不知道敌人是藏在哪里发射的。
后面的小队长也一个翻滚躲到墙角,手中的王八盒子一挥,大叫道:“右边,松下小组!”
这家伙还是有点指挥水平的,现在已确定,肯定是中了敌人的圈套了,对方不止一人,他们是在引诱自己深入,既然他们在右街引爆,那里必定有接应同伙,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敌人全都找出来,如果人少就包抄吃掉,如果事不可违,也要早下决心准备后撤。
村子不大,通往村口有三条通道,或宽或窄,小小巷则更狭窄得可怜,鬼子迂回部队只要把这三条大点的路包住,然后就可以从各个巷口或屋里清出凶手。
左右各一队小心翼翼地前行,他们之间分得很开,中间的大路没人敢走,只是把机枪架在村口,只要发现人影就会立即射击。
“呯呯呯”就在鬼子准备找人时,对方已先发制人,一阵火力顿时打倒了好几个,所有鬼子立即卧倒,和对方展开对射。
那是一所被烧掉屋顶的土房,就连木头窗子也被烧得只剩个黑框,鬼子发现里面至少有两三支步枪在反击,而且那火力绝对不是单发步枪所能打出来的。
鬼子轻机枪只有两挺了,其中左路一挺,正对街口一挺,右路只配备了一门小手炮,两个鬼子从墙角探头观察了一下,就蹲下开始调节,这两家伙可能是临时配组,互相配合得不太好,好不容易把小炮稳上,副射手正要装弹,就听得对面破屋内突然响起“嗵”的一声。
两鬼子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,这是对方先行一步,向他们发射小炮了。
主射手靠墙近,一个翻滚就躲到后面,副射手只能条件反射地趴倒。
“轰”一枚榴弹在身边爆炸,四射的弹珠没有放跑两人,副射手可能中弹较多,在地上不停的抽着,主射手后腰被射进了两枚铁珠,顿时疼得他大声喊叫起来。
前面十来个鬼子都回头看了一下,不由心惊,这家伙的肾可能被打坏了,不然不会疼成这样。
他们没时间为同伴悲哀,现在对方不但有速射步枪,连小炮都有,别看自己人多,很可能讨不了好。
一个个找到隐蔽点,对土屋有一枪没一枪地放着,就是不敢进攻,正对峙时,左边突然传来一阵不同以往的轻机枪声。
左边只能说是一第大巷口,可以三人并行,七八个鬼子看到路边的房屋都有着土围墙,也就放心地前行,虽然里面可能会有手雷扔出,但他们者分得很开,加上不时对上面看一眼,要是有雷也能及时卧倒。
果然,只见前面围墙里面扔出了一个小饼状的东西,所有人全都卧倒,结果等了好几秒,这东西都没有爆炸,几个鬼子爬起来,掏出手雷就准备敲击,突然刚才的小饼爆出一道耀眼的光芒,所有鬼子只觉得眼前一花,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哒哒哒哒”巷口前面,大柱把轻机枪一架,对着一大群鬼子就扣动了板机。
鬼子就是散得再开,在大柱眼里也只不过是远近问题,一个长点下去,顿时倒下五六个,其他鬼子全都再次卧倒,有心急的立马把手雷敲响向前扔了出去,想借着硝烟赢得躲闪时间。
只是他们卧姿投弹不能投远,最多也只是给大柱增加点麻烦罢了。
其实大柱只打了一个长点,人就向侧面滚出,这也是防止鬼子临时射击,要是被流弹打中还真白瞎了特战队的威名。
身后高高的围墙上,突然冒出几个人影,对着下面正在翻滚的鬼子就是一顿急火。
“呯呯呯呯”只一轮打击,就把剩下的几个鬼子全都钉死在地面上,鬼子左路,全军覆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