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不容易破解啊,多慈真人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毕生的心血交给他人的,否则的话他当年直接传授给徒弟或者是撰书留世了!”
余锐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,“更何况我认为他一定会汲取华佗的教训--华佗当年将《青囊书》轻易付人,结果却是被一婆娘付之一炬、令人痛惜千载!”
老七曹晓波深表认同余锐的分析:“没错,世人就是这样,轻易得来的东西一般不会被珍惜;
小时候看《西游记》总觉得如来佛祖真是婆婆妈妈,要想渡人救人的话,真接把大乘真经送到东土不就行了,为什么非要折腾人?现在才明白,白送的东西与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根本不会被同等对待!”
一向醉心于岐黄之术的余锐一脸神往地抬头看天:“我这辈子如果能够解开多慈真人那个瓷枕的秘密,也就死而无憾了!”
听余锐这样一说,我心中凛然一动立即问余锐说:“对了八哥,问你件事儿,就是如果杨楠与那个瓷枕之秘你只能得其一的话,你会怎么选择?”
余锐怔了一下、认真思忖了一会儿很是肯定地回答说:“我会选择后者!那个杨楠虽然端庄清丽、风华绝代,但八哥我对她只是心动有好感而已;男人嘛,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的!”
“可以理解!”我点了点头,心里面却是暗暗叹息一声,尝过孟婆汤的余锐和当年的司马子墨还是有区别的。
仔细想想也很正常,毕竟八哥他只不过是仅仅残留了一点儿灵识而已,已经记不得昔年的深情往事,他这样选择是符合人性逻辑的......
回到酒店好好洗了个澡休息了半天,我们就辞别了程爽夫妇然后踏上了归程--老九要代我执掌镇河宗,暂时还不宜回到哀牢山,好在有嫂夫人江小雅以及致远文静在他身边,他也开心多了。
见我们十多个全部都平安归来,韩幼虎除了一脸放松地表示恭喜以外还报告了一个重要的事情,说是神门宫的一个小丫头在最近三天已经来了三趟,说是要余锐尽快前往药仙崖有要事相商。
“哦,那你就赶快通知一下八哥,让他尽快去一趟吧!”我点了点头让韩幼虎去告诉余锐,心里面却是觉得这个韩幼虎倒是一个聪明人--他知道作为一个心腹护卫的分寸。
让我意料不到的是,八哥余锐很快就找到了我,说是要我跟他一块前去药仙崖。
“我说八哥啊,你以为我前世头上光光像个和尚,这辈子就喜欢给人当灯泡是不是?”
我笑着摆了摆手,“你与杨楠的二人世界,兄弟我还是不宜在中间给你们照明的!今天时间不早了,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,明天你自己去吧。”
“不不不,你再跟我一块去一次,下次就不麻烦兄弟了!”余锐一本正经地对我说,“真是奇怪,刚才幼虎一说让我去药仙崖,我心里面竟然很是不安,所以,所以明天兄弟一定要跟我一块去!”
“真的假的?”我瞧了瞧余锐的眼睛,“心中不安那就对了,二十五六岁了第一次遇到自己心仪的姑娘,呼吸变急、心跳加速、血流变快、体温上升,那都是正常现象,这说明八哥你发育正常嘛!”
“不不不,这次真的不一样,除了激动以外真的有些忐忑不安,”余锐再次神色郑重地对我说道,“兄弟你瞧瞧,我的右眼皮儿现在还正跳得厉害呢!”
再次瞧了瞧余锐,发现他确实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,于是我只好点了点头:“那行!兄弟我再给你当一次免费的灯泡;不说提前说好,灯泡免费,但如果你和杨楠要是硬送大明秋露白给我的话,我还是可以给你面子笑纳的!”
“一定一定!到时咱们两个鼓励杨楠再送几坛弟兄们一块喝!”余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,“就这样说定了,明天一早咱们两个一块去......”
第二天吃过早饭,我好像伴郎一样陪着八哥余锐前往药仙崖。
我们两个刚刚步入那片原始森林的边缘,就发现小魔女王欣怡前来迎接保护。
让我深感意外的是,一向俏皮活泼、性格开朗的王欣怡这一次竟然来了个面无表情,只是客气有礼地在前带路保护着我和余锐,再也不肯回头多说一个字。
我和余锐相互瞧了瞧,都觉得这里面必然有问题。
“怪不得八哥昨天说他心中不安、右眼皮儿直跳呢,难道那个杨宫主又在怀疑余锐不是当年的司马子墨了?还是我们十多个人这一次前往九曲之地惹怒了她?或者是这一次差点儿把余锐给她带没了,她要找我们算账......”
我一边走一边琢磨着,最后干脆跟王欣怡套近乎,想要从她嘴里面得到一些情况的信息。
无奈这一次小魔女王欣怡好像铁了心一样根本不理我,无论我是旁敲侧击、虚心请教还是故意激将,她始终不肯开口、不肯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