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子走的很平稳,涟漪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。
褚家现在已经都拾掇利索了,褚越的娘在新房内不断打转,扯来身边的一个仆妇道:“床都安好了吗?”
那仆妇跟了夫人也有些年头,知道她这会正是紧张的时候,少不得将重复了几遍的话又交代一遍,“妇人,这婚床是好些天前就搬过来的,昨天找来父母双全,有儿有女的婆子给大爷铺床的,还有,这桂圆红枣荔枝干都放在上面了,对,还有花生”
看自家主子提醒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那仆妇又及时开口。
已经没什么好交代的了,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新人来了。
“夫人,夫人你快些过来,新人就要回来了,快准备准备拜天地了”
这个不甚稳当的褚越的娘马上变得精神抖擞,两手一挥道:“快些,咱们去看媳妇了”
拜天地进了洞房,因为褚越在大兴县认识的也只是生意上的朋友,大多是点头之交,估计这次也是体谅褚越这把年纪了才开荤,所以很识趣的在这喝了几杯就打道回府。
终于要洞房了。
褚越走出人声鼎沸的大厅,拱手感榭众人的捧场,不过在踏进院子后,远远的看见那亮堂的屋子后,哪里还见一丝醉态。
挥手撵下去那伺候的几个婢女,大步跨进了屋子里。
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老实的等着自己的新娘子旁边。
“涟漪,你等久了”
涟漪刚刚吃过些点心,暗道,可不是等久了,都一天快要没吃饭了,说没吃也有些心虚,人家也是遣人来送了些吃食的。
“还……还好……”涟漪的抱怨并没有说出来,只是因为掀开的瞬间,正好对视上那人一双染水般的眸子,以及那火热的视线。
总感觉有些不妙。
果然,那人坐下来后就开始不安分了,先是捏捏小手,再是碰碰脸蛋,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,真的是**的紧。
“那那那个,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”涟漪打着岔。
“你着急了?”褚越显然理解错了涟漪的意思。
你才着急,你quan家都着急,涟漪心中偷偷的反驳,但是说罢后,这才想到,这么形容人家确实是没错,他是挺着急的,他家里的人好像比他还要着急。
“既然着急的话,那咱们就快些,*宵苦短,及时行乐嘛”喝醉酒的褚越和平常有些不一样,多了一丝的稚气,以及,说不清道不明的痞气。
不过,没时间让她考虑很多,因为褚越强健的胳膊已经开始伸过来了,不过这喂酒的方式有些不同,在自己喝下后,那人不由分说的就吻了过来,把嘴里的酒水都吸进口腔里,然后又照理喂了她一口。
涟漪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。
褚越替她摘下厚厚的凤冠,看到涟漪紧张的模样,褚越笑道:“来的时候岳母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褚越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好点的开场方式。
“轰”的一下脑袋都懵了,这个时候涟漪都能空出时间来想,如果把一个鸡蛋放在自己脸上的话,恐怕早就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。
既然你都问了,我还应付不了一个喝醉酒的醉汉吗?
眉眼流转间尽是神采,轻轻的在他耳边吹口气道:“我娘说,今晚要我都听你的”
衣服下的身躯很快就僵硬了,涟漪暗笑不已,却没想,还没高兴多少时间,就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倒,再然后,轻飘飘的声音传来,“那好,为夫……不辱使命”
哎呦喂,这个不辱使命能用在这里吗?你不诚心捣乱吗?
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,身上一凉,那衣裳就离她远去了。
这速度快的让涟漪以为这人已经是个老手了,不过,他动作这么猴急,应该是憋得时间够长了吧?
轻轻的舔了舔涟漪的耳朵,成功的让她打了个哆嗦,两只眼不敢正视对方,只是向四周扫着,不经意却扫到了他的臂膀,唔却是很强健。
再然后……涟漪就没时间观察这个了,她只是知道自己被剥成一个光溜溜的鸡蛋,然后被人抓住腰不停的翻滚,腰都要断了,这人还是不停的折腾。
好吧,是因为某人的第一次不尽人意,所以涟漪就那么不带有任何看不起或者是鄙视笑了一下,真的就只是笑了一下,这结果就要承受不停的‘折磨’
“你……够了啊”涟漪难耐的咬在他的肩膀上,半晌却没啥反应,身上已经没啥力气,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,被人大力的顶到床头,然后再拖回来,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。
算了算了,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女人来发言,她只管享受就好。
身上的男人依旧是挥汗如雨,面上那种神情似是狰狞又似狂喜,终于低吼一声,世界一片安静,就只有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……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