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竹刚挽着她娘的胳膊出了大牢,就被守在门口的王氏给拉住了。
“白义博他怎么样了?没有挨打,没有挨饿吧?”王氏焦急的问道,语气中带了些哀求的味道。
“大婶,你以为大牢会滥用私刑吗?还有这会刚刚吃过早饭还没到午时,他能挨什么饿啊?”白若竹翻了翻白眼,她真的很为王氏的智商捉鸡。
“求你们想办法救救义博吧,他到底是你大伯,这血脉割也割不断,你们就帮帮他吧。”王氏哭着哀求了起来。
她不提血脉还好,林萍儿还有些同情她,结果听到她提什么血脉割不断,林萍儿一下子就爆发了,狠狠的将她拉着白若竹的手打开,说:“什么狗|屁血脉,我们不认识他!还有你跟他都和离了,操这份闲心做什么?”
白义宏和白泽浩走了过来,拦着王氏不让她靠近白若竹母女,王氏继续求了起来,一家人却没有再理她,扭头离开了县衙。
白若竹打算回家看看蹬蹬,也让她娘回家休息休息,虽然她娘心里的气是发出来了,但到底一晚上没睡着,加上身体底子又不好,再不好好休息一下,恐怕又要病倒了。
林萍儿本来不想回家,她根本放心不下白泽沛的事情,白若竹这次不能让顺着她的意思了,凶巴巴的对她娘说:“娘,你要是不好好休息病倒了,我们还得分人照顾你,还得分神担心你,耽误了救二哥怎么办?”
这下子林萍儿不敢再坚持了,只是委屈的说:“可是娘心里不踏实,真的睡不着。”
“没事,回去我给你吃些安神药。”白若竹说道。
她说的就相当于现代的安眠药,她娘如今这个情况,只能用安眠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结果一家人走到半路,就碰到了谢先生和小四,还有两名谢府的家丁,以及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小伙计。
“碰到你们太好了,刚好跟我一起去县衙吧。”谢先生看到他们大声说道。
白若竹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了,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,她看向小四,只见小四额头、脸上都有青紫,心疼的过去拉了他的手问:“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
小四脸上却写满了骄傲之色,“姐姐叫我看家,我抓到坏人了。”说着他指了指被绑着的小伙计。
“这人摸进西院想给泽沛屋里塞东西,结果被小四发现了,小四是个好样的,死活抓住这人没让他逃掉,又喊了家丁抓住了他。”谢先生解释道,他看向小四的目光也多了赞许之色。
白若竹气的抬脚去踢那个被绑住的小伙计,问:“他脸上的伤都是你打的?”
那小伙计被踢的嗷嗷叫,又怕再挨打,就说:“我不想打他,就是想逃走不小心撞到的。”
“放你屁!”白若竹气的爆了粗口,对着那人胯|下就是一脚,“你敢打我弟弟,我让你断子绝孙!”
那人嗷的惨叫一声,痛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身子,额头也冒出了不少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