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顾浅浅死死的咬着牙，听见祁冥夜的声音，死活都不肯出声。

察觉她的心思，季晴心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，扬手就朝她的脸上挥了一个耳光，冷声，“说话！”

“……”

顾浅浅嘴角沁出血迹，依旧咬牙不吭声。

季晴心的巴掌犹如雨点般落下。

很快，顾浅浅的脸都被打肿了，还是忍住没有出声，口中含着血，就连呼痛都没有。

季晴心身上的戾气极重，像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，她不能让祁冥夜冒险……

“很好，是个倔骨头，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是吗？我倒要看看，是你骨头硬，还是这把枪硬！”

季晴心将枪柄一转，对准顾浅浅的头就是一拳。

顾浅浅脑子钝痛过后，一阵晕眩，娇小的身子倒在地上，头上很快的流出温热的液体，还没有恢复神智，人又被她揪了起来。

钢铁般的手掐着她的脖子，“我再说最后一次，说话！”

“……”

顾浅浅眼前开始模糊，看见季晴心脸上的懊恼，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。

只要她不出声，祁冥夜一定会察觉到异常，他就不会一个人来。

她就是死，也不会这个疯女人得逞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