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朝廷怪罪下来,谁也担当不起。
当然,相比可能会掉脑袋的失职之罪,眼下还是杨莲亭的利剑比较恐怖一些。
即便他们拦不了犹如天神一般的杨莲亭,也要做做样子。
城门的防御和支援是必须的,但那些千户以上的军官却都不敢亲自带兵前去,而是委令属下的官兵暂代指挥。
说白了,就是大官都躲起来,而派小兵去送死。
只不过,若是让他们知道,杨莲亭眼下根本没打算离开苏州,估计都会被吓坏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苏州城五十里外的一间茶馆。
“欸……你听说了吗?秦国天帝现身苏州,苏州城已经封锁,不让进也不让出。”
“早就听说了!岂止是苏州城,城外都设下了无数关卡,我还见到大队官兵往苏州城赶去。听说但凡在临近的驻兵都出发了,这可有十数万之众,只为了围剿杨莲亭一人。”
“你……怎敢直呼天帝名讳?”
“怕什么?直呼天子名讳会掉脑袋,可咱这乃是朝廷治下,咱也非秦国人。直呼就直呼,又不犯法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此时,任盈盈亦是身处于茶馆,而她头戴一顶帷帽,遮住了面容。竖起耳朵听着,茶馆之中谈论的几乎都是杨莲亭现身苏州一事。
她教程本就没有杨莲亭快,而她之前又受伤抱病,再之为了躲开沿途官兵的盘查,绕了不少山道小路。现如今,她也只来到了这吴江县。
任盈盈想去的自然是苏州,但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来苏州?
然而此刻听得苏州满城官兵都在追杀杨莲亭,任盈盈不由得升起了担心他安危的情绪。
就在这时,任盈盈忽然瞳孔一缩,连忙侧过身,拉低了帷帽。
因为她看见了嵩山派的陆柏一行人此刻也走进了茶馆。
“砰!!”
待得陆柏一行十二人就坐在她身后的桌子之上时,任盈盈更是不由心跳加剧,心道:“镇定!不能被发现!”
任盈盈心知若是被陆柏等人发现,自己恐怕连逃跑都无望。
忽然,任盈盈听得身后传来一略显苍老嘶哑的声音,说道:“陆兄,眼下的情况你觉得应当如何抉择?”
陆柏沉吟一会,便道:“左盟主给我们的命令是沿途伺机伏击定静和恒山派的弟子。若是此刻赶去苏州,我怕左盟主知道之后会怪罪。”
闻言,任盈盈顿时一怔!
嵩山派的人出现在此竟然是要伏击恒山派?
恒山派的人就在附件?
嵩山派为什么要伏击恒山派?
就这这时,那苍老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,说道:“左盟主命我等伏击恒山派,便是因为恒山派拒绝加入抗秦联盟,怀疑恒山派与杨莲亭勾结。现如今,杨莲亭这个狗贼被困苏州,与这个狗贼相比,区区恒山派又算得了什么?除去杨莲亭,才是抗秦联盟的目标,正是有此不谋而合的目的,我罗玉才会加入抗秦联盟。”
陆柏道:“罗兄,陆某深知罗兄急欲报杀师之仇,但无左盟主命令,此时若是擅自行动,除了什么事,陆某也担当不起啊!”
罗玉道:“到时一切后果有我一人负责。绝不连累陆兄及在座诸位。”
陆柏等的就是这句话,他也想去围杀杨莲亭,立下这功劳。但又不想在事情失败之后会背负什么责任,被左冷禅责罚。闻言,当即面露难色,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随了罗兄的意,我们即刻动身前往苏州城。”
罗玉站起身,悲愤道:“吾师武功盖世,堂堂无为教主,当年却被杨莲亭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用火枪害了吾师。师父身前待吾如子,此仇不报,罗玉誓不罢休!”
闻言,任盈盈心中顿时一颤。
她知道这人的身份了,这人竟然是无为教余孽,无为老祖的徒弟。
而日月神教这些年没少追杀无为教的人,以前任盈盈不知道原因,但如今她怎么还猜不出来。日月神教追杀无为教,便是因为无为教与杨莲亭有仇,而与杨莲亭有仇的人,东方不败岂会放过?
任盈盈暗道:“不行!我必须马上去通知他。”
待得陆柏等人离去,任盈盈才敢起身,忽然,她又一愣,随后脸色又惊又喜。
因为她看到了一袭白袍的‘杨莲亭’走进了茶馆。(未完待续。。)